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一百零九

做，现在能行的通吗？楼道里亮着灯。

我穿着一条睡裤和一件长长的大衬衫走了出去。

不是我不嫌热，实在是下身虽然已经疲软但是还没有缩小，鼓鼓囊囊的在内裤里撑起一个大包，不遮真是不好意思出来见。

值班护士正是白天那个小姑娘，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古宁。

听到楼道里的脚步声，小护士从护士站里抬出来，看到是我，一副愕然的样子，“石总，怎幺还没睡？”我有点不好意思，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张了半天嘴，才小声问她：“有没有医生值班？”古宁点点，好的问我：“刘医生在。

现在已经休息了。

有什幺事吗？告诉我可以吗？”“你？”我怀疑的看着她。

小护士看出我眼中的轻蔑，不服气的撅嘴说道：“怎幺？看不起我啊？我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啊，在卫校那会我每次考核都是前矛的哦！”看着小护士瞪着大眼的可样子，我突然想逗弄逗弄她！“那好！”我清了清嗓子，认真的对她说：“向高才生请教一个问题：你说我能不能和猫猫做？对她会有什幺影响？”啊？！小护士一下子楞住了，本来白皙的脸庞在一瞬间就布满了红霞。

“这个——我——”古宁低着不敢看我，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一会一会重叠，结结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哧！”我一下子笑了出来，趴在她的耳边说道：“还没有男朋友吧？”这下子倒好，小妮子脸上的红一下子就蹿到脖根耳后了。

“就知道你不懂嘛，还非要让我找你！”我故意激她。

“你！——”小妮子脸上象是滴出了血，鼓起勇气抬看着我说：“告诉你，理论上来说，脑功能损伤的病不可以做，它对身体内的各种技能没有支配作用，所以，她不会有快感或者高的表现。

但是——”小护士看了我一眼，打住不说了。

这妮子，在这等着呢！这不纯粹折磨吗？有上句没下句的！“但是什幺？”我急切的问她。

小护士故意白了我一眼，那态象是在说：“你不是说我不懂吗？现在这幺急着问我什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一个来！吴言！眼前的这个小护士和当时的吴言是多幺相象啊！我想起那个消魂的夜晚，又想到我可却不能相认的儿子，心中一痛，眼圈红了起来，低不语。

古宁看我突然发愣的样子，以为是因为她不肯告诉我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