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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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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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铁针闪着可怕的白光,呲的一声灼到我腔里的,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我“啊--”地惨叫一声,伸出手来一把将大手枪推出腔:“啊,痛啊,痛死我啦!”

“唉,”大夫放下了大手枪:“怎么样,痛吧,不行就算啦!”

“不,”我抹了一把泪水:“不怕,我不怕,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排除万难,争取胜利!”

“好孩子,”妈妈怜地搂住我:“好孩子,忍一会,再忍一会,把息全部烧掉,以后嗓子就再也不痛啦!”

“呲--,呲--,呲--,……”

在妈妈的鼓励之下,我像个誓死也不肯屈服的革命烈士似地强忍着难耐的剧痛,任由冒着焰火的大手枪在腔里肆意烧灼:“妈妈,”我咧着嘴对妈妈说道:“妈妈,我闻到糊味啦!”

“嗯,”妈妈含着泪水点点:“可怜的孩子,怎么得了这种怪病,都是妈妈不好,把孩子赶出家门,唉,”

“这算是轻的,”大夫一边继续给我用刑,一边慢条斯理里说道:“这才烧了多少时间啊,有重度息的,烤起来呲啦呲啦的,那味道,就像是在烧家鸟!”

电灼腔的痛苦是长久的,回到病房,我痛得连水都不敢喝,更不敢大喘气,并且无法睡,一个星期都是如此,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啊。

为了重获妈妈对我的好感,我忍受住了这酷刑般的治疗,断断续续共进行了三次电灼,息才被彻底根除。我要感谢妈妈,是她的鼓励,使我根治了息,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知道咽喉痛是什么滋味。成年以后,我夜以继地赌博,一根接着一根地地吸烟,大杯大杯地往喉咙管里灌烈白酒,盛夏时节吃麻辣火祸,可是,无论我怎样折腾,咽喉从来不会疼痛。当看到朋友们因咽喉痛,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含各种咽喉片,我总是不屑地说道:“哼,没用的,吃什么药都是白扯,要想彻底治好,壮壮胆子,运运气,电灼去吧!”

尽管妈妈嘴上说她原谅了我,并对我重新产生了好感,也许这是我聊以自慰的一厢愿吧。可是,我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与妈妈产生了距离。真的,经过仔细观察,我感到妈妈总是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地与我戏嬉,给我洗脸、擦,更别提洗小啦。并且,妈妈再也不肯撩起衣襟让我抚摸她的酥,往妈妈为我所作的一切、一切,都已成为无法挽回的过去,永远地封存在我童年美好的回忆之中。这使我非常苦闷,比被妈妈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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