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半老除娘偏饶风韵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挟蝶穿花，流星赶月，鲤鱼戏水，老树盘根，种种花样！无不玩到，一对抱壁，顿有无数化身，真是极世之奇观了。

其时黄河水泛滥，逃荒难民纷纷把儿送予富户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两个孩子为丫环，年纪都祇有十三四岁，生得十分姿色，一名小翠，苗条而脚小，叫名轻红，白肥而天足。两行房时，先令丫环宽衣解带，叫她们也脱得赤溜光，侍立两侧，欢之前铺被褥，垫手巾，扶阳物，俱是他们的事务，玩时又叫他们或持软枕，或端香茶，或挥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时更令他们推着碧卿腰以助其力，事毕后，凡有揩抹水等事，都是两位丫环去作。

这两个孩子初来的时候还是黄毛丫，两年后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痘初开的孩子，当临其境，如何不动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阴中流汁，碧卿夫看了，以为至乐。并且增加他们兴致不少。

碧卿亦提过替两个丫环择偶成亲，然而两位孩子都不愿嫁出。甘愿一生一世，服侍碧卿夫左右。

这，是碧卿和丽春成亲二十周年纪念，打扮得更为漂亮，脱得赤条条的仰卧床上，以待碧卿，两个玉面朱唇的丫环，也侍奉左右，替他们铺放手巾，碧卿一见心如焚，腾身上去，挺阳便刺，碧卿正值身壮力强之时，又乘看酒兴，阳物十分昂大，阴户却涩无水，如何容纳得下，祇把一条桃红手帕，咬在中，忍痛承受，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身，怕弄出血来，玩了片时，津沁出，力始爽利，举相迎，尽根吞。少顷，碧卿又要他上去，两个丫环左右挟住身子，那倒浇腊式样，碧卿两手捧看雪白，一起一落，甚是有趣，不多一会儿，累的气喘吁吁，仍复下来，碧卿伏王身上，大抽一阵，用手把握小脚，摸弄，顽得高兴，越抽送得利害，阴中甚乐，流出，直浇，碧卿快乐已到极，便连连抽送，在下，曲意承受，春意盎然，非常舒适。少顷停下休息，抽出那话，叫轻红揩抹。此时轻红捏住把把玩不已，露出羡慕态，不忍放手，还是是小翠拉他衣袖，才忽然惊觉。

丽春看在眼里，便对丈夫说道：“我们虽然俱已四十开外，你却仍然生龙活虎，我甚至有点儿抵挡不住。不如有时就让轻红和小翠顶替我和你行乐罢了！”

碧卿笑着说道：“夫是否说笑，当真这般海量吗？”

丽春道：“这等事岂能说笑，我早已她们提过，两都乐意，既然她们都不想嫁出去，也不好让她们长期这样临渊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