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下等婢女

紫儿昏睡了整整三天，方才醒来，虽己事隔三天，身子也被清洗净上了药，但下身仍如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得呻吟欲绝。

被下仆番之后，紫儿就算是从上等婢直接被打下等之中了，房间从原本的一明二暗的厢房移到了外面一间烂耳房之中。

被打下等的婢本就不多见，此间耳房自墨儿死后便没住过，平里也只堆些杂物，房里还有着未散尽的腐臭之味。

紫儿略动一下，只觉得舌燥，狠不得连灌几壶茶水将那残留不住的腥臭味压下去，但她动弹不得，只能渴望的看着桌上的旧茶壶。

“来。”紫儿嘶哑的叫唤着，“给我倒杯茶来。”

紫儿自上等被打下等，房间都被换了，屋里自是也不再有未留的小丫环伺候着了，紫儿哀唤了许久，也没理她。

她又渴又累，不一会儿又昏死过去。半昏半醒之间，她隐约听到春燕和男的争执声。

“不行！”春燕急道：“紫儿还未醒呢，还得再休养二天。”

那骂道：“老子只要能就好了！”

众争执了许久，那男才不甘的离去。

见春燕将来挡住，紫儿心下感谢，又昏迷过去。半昏迷间，似乎看到严婆子与春燕给她上药喂些流食。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严婆子哑着声音道：“你这样做也不过是拖时间罢了，下等婢迟早会被男死。”

春燕小心的一匙一匙的将稀粥喂给紫儿道：“我也只是尽力保住紫儿的命罢了。”她欠墨儿的，也只能还在紫儿身上了。

严婆子嘿嘿怪笑，“她将来可不见得会谢你。”也罢，春燕毕竟还年轻不懂事，等她像她这般见多了，就会知道了。

春燕手中的动作微停，默然不语。

紫儿休息了二天，神也渐恢复过来，下身的伤痛也渐渐平复，但仍肿痛穿不了亵裤。

春燕怕紫儿想不开自尽，房间里除了一袭薄被之外，连件衣衫都没给她留下，至于利器之类的更是没了。

身无半缕，加上几乎大半的仆都曾过她，紫儿羞于见，醒来后也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每都是春燕命送三餐来的。

这，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春燕急道：“一个一个来，不许一起进去。”

“燕嫲嫲！”那气道：“那个下等婢不是任的？你凭什么管那么多。”

春燕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