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和妈妈一起下楼

以让我做更多的事。”

我捏紧妈妈的大腿，将食指塞进她的两腿之间，与其他手指一起，更好地抓住她的肢体。

“你能等到明天吗？”妈妈打字道。

我用大拇指轻抚妈妈的大腿，同时用力按压她的双腿，试图更地进她的身体。妈妈一动不动。她用力挤压大腿，两腿之间的热量温暖了我的手。

“停下来，”妈妈打字。

“如果我停了，我们可以去我的房间吗？”

“不。”

“好吧，”我打字了。

“但这就是我隔壁等着我的东西。”

我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点击按钮，滑动文件夹，直到我调出一张珍娜的照片，她的穿着不像一个纯真的十八岁孩。照片中，她穿着她朋友的黑色内衣：长筒袜、吊袜带、透明内裤和露胸文胸。她戴着黑色缎面手套的手，袖有白色蕾丝，遮住了她的，但露出了相当一部分皮肤。

“如果不是你，那么就是珍娜，”我写道，呼吸变得沉。

妈妈盯着照片。她盯着看了又看，然后关上电脑窗，摇了摇。我站起来，把手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来。湿气覆盖了我的皮肤，尤其是妈妈两腿之间最处的那一侧。我的阴茎从短裤里直直地伸出来。我看着爸爸，从我的角度，我可以看到他闭着眼睛。机会错过了。在我走开之前，妈妈拉了一下我的短裤裤腿。她用力拉了拉，第二次拉之后，我坐在她旁边。妈妈叹了气，她张开了双腿……为了我。

当我坐下时，妈妈又打开了我的平板电脑。这次她写道：“不要在我面前自慰。”

“在我的短裤下面？”我问。

妈妈把歪向右边，眼睛也朝那个方向转动。我用左手握住，把往下压。一嗡嗡作响、充满快感的云雾在我的周围盘旋，然后直直地向我的阴茎，迫使我的收紧，部抬起。妈妈关掉平板电脑，把它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她面朝前方，眼睛看着电视，然后看着似乎在睡觉的爸爸，然后又看着电视，等着我对她做任何我敢对她做的事。

我想，我们并没有设定任何其他界限。如果我做得太过分，妈妈会怎么做？大喊爸爸？跑到楼上，去一个我们可以独处的地方？天哪，我的思绪变得一片混。

那一刻属于我，我的手慢慢地移向她的大腿。现在我自由了，我缓慢地、持续地按压着她，仿佛在给妈妈一个退缩的机会。她会不会退缩我不知道，但现在妈妈已经屈服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