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实则一思及此，我便激动难抑，甚盼她早与我心疏！”

“皇后初胎，就是怀了其他男子之种，如今平婚燕尔为了增闹房趣，多数都选择新娘月信期，“天癸归藏箓”之玩法远胜“避子汤”！一箓不过百文，你将来办平婚燕尔，我赐你百张，皆出自紫霄玄穹宫！”

“天癸归藏箓”确实比避子汤避孕效果更有效，但一般家谁能买得起呢！

我彻底无语了，只能再次下跪，连磕三个响。好言难劝想死的鬼。

他似有触动，摩挲着我的发，掌心很温暖。

“你方才的气势，正是我所渴求！若你与朕我逐浣湘，我虽胜算无多，亦当竭尽全力。待到她感湮灭，你先与她多相处，然后我再横而，举止或略显粗鄙卑贱，纵然她明知我故意为之，心中也必生不快阴影。待你与她热恋之际，唯愿你允我每见她数次、与她说上几句足矣……”

“圣上，子有时甚无。”我喃喃自语道。他居然说“只求我同意”他见皇后几次。

“浣湘很善良，多少有念旧之。”

我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皮都麻了，难不成我还能住在后宫禁苑？皇帝的执念和常无异，只不过大家都会被现实碰壁，可他是九五之尊，一国之主，谁都得配合好他！

“圣上，后宫可不止浣湘一……”

“后宫所有的妃嫔，也不止有我一个男。”

我无话可说了。皇帝后宫好像有20余名有名份的妃嫔，无一是他取的元红。

之后，他一本正经地过问起我的私事：“看来你与岳雷之意笃。无尘子的掌珠……”

“臣之妻岳念蕾，确为臣之最子。我师父之，与我尚未定亲，感还在孕育中……”

他看我欲言又止，又说：“无尘子掌我的銮仪卫十余载，现在我出宫都是他来勾当周全，我才放心，他那闺纵非绝色，总不辱你门庭吧？弱冠之年便坐拥群芳，多纳一位又何妨？”

我明白了。我在皇帝心中位置很重——我不会是皇帝的儿子吗？这个念一闪而过。是与不是都毫无意义，政治斗争无比血腥，前皇太子的血统之疑，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寻王是皇帝的唯一亲骨，虽然一直没有封太子，但还有很多世家已经提前铺好路、开始站队了。

皇帝很看重我和烟儿的婚事，处理不好，会引起皇帝对其自身安危的隐忧。

皇帝和我说话除了内容让我震骇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