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因为羞耻，她两张脚掌尽十根秀美的脚趾微微弯屈起来。

睁开眼！标哥的手粗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强迫她把脸转正，但小卉却抵死不从的抗拒着，这种样子惹怒了标哥，转而更粗地扯住小卉凌的秀发，欲她就范。

我于心不忍，向标哥求说：大哥，我来劝她，你别生气。

标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觉得手脚不自觉的发抖，还好他只看我没多久就放开小卉的发，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紧后又放开，压抑着恐惧和愧疚的心，努力放柔声音对着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小卉说：小卉，都已经这样了，再过份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就听他的话吧，反正……唉！我说过最后我会要你的。

在我怀中不断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会儿，哽咽地说：是你要求的……我都愿意……要我下地狱……我也认了。

她张开涌满清澈泪光的眸子，羞耻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着她赤缝的公公，那一瞬间，我觉得她的身子变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撞的心跳，至少每分钟超过二百下。

为了救我，她竟然愿意做这样难堪的事，我觉得心好痛，又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而没用。相对的小卉却很勇敢而坚定，看着她公公后，就没有再逃避目光，反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

抬起脸来认真和媳对看！你想让你儿子变太监吗？标哥抓着那老的，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小卉的那个地方。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着她，被塞住的嘴发出激动的闷吼，虽然听不懂，但想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不要叫我爸爸这类的话。

标哥笑嘻嘻地说：你看，惹公公生气了喔！快点让他看点好看的，把你的阴蒂弄出来让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小卉羞绝到声音发抖地说。

标哥忽然脸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么纯洁吗？会跟别的男偷的，会不知道阴蒂是什么？！

我急忙低在小卉的耳边说：照他的话做吧，我保证过了今晚，不会再让别欺负你了，相信我吧！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会多漫长……小卉幽幽的吐出这几个让我心疼和愧疚的话。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两腿间，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拉开包覆着豆的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