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长和他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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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伤雁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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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传呼,况且有急事,他敏感地感觉到成雁要有什么心里话要说,就借说手机没电了,走向几十米外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掏出一张在兜里揣了几个月的电话卡,了进去。这张卡还是在调研局时买的。

“我……我想请你吃饭……”成雁结着说。

“你?还是我请你吧。”任凭随答道。

“我请……我觉得……”成雁说话时有点激动,半天也没表达出来什么。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见了面再说吧。”任凭直截了当地说。说心里话,他很乐意接受她的邀请,上次在酒吧他们谈得很投机,自己朦朦胧胧地对她有那个意思,过后他也经常想起她。这个不像一般那么浅薄,有点秀外惠中的味道。

“那好吧,我在樱花饭店的门等你。”成雁说完挂了电话。

任凭又让徐风先走了,自己打了辆出租车。现在自己已经有执照了,得抓紧时间学车,不然自己单独行动多不方便。

他的单位离樱花饭店不远,几分钟就到了。他远远地看到成雁在那家饭店门站着,风吹动着她的长裙,两条腿在长裙下显出美丽的廓。她右手中捧着一株冠花,花盆是那种胶皮做的简易玩意儿。任凭突然觉得她好像是一幅画,可惜自己不会画速写,如果现在将她画下来,肯定是一幅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少的形象。

任凭在离饭店门四五十米的地方下了车,在吵吵嚷嚷的行道上走。天空中飘着雨丝,落到他的脸上凉凉的。这里好像一个多月没下过雨了,们都快要被燥折磨得受不了了,有几个少年在雨中追逐着,像是非洲一个古老民族举行的狂欢仪式。成雁继续在饭店门站着向马路上张望,好像没有发现任凭从行道包抄过来。等他突然出现她面前的时候,她吃了一惊,用没有端花的右手向任任凭指了指,右肩上跨着的式小包向肘弯处滑落下来,任凭赶忙上去帮她扶了一下包。

他们俩向饭店的纵走过去,原来她已经定下了一个小小的包间,菜也点好了。这个包间的中间是一张圆桌,大概能坐六个,六把椅子已经围着圆桌摆好了。侍者问还有几位?显然不认为只有他们两个客。任凭说,没有了,拿菜单,点菜。成雁说菜已经点好了,上吧。只是不知道你喝什么酒。任凭说,还来啤酒吧。侍者稍稍有点失望的表,马上意识到这间房的利润今天要大打折扣了。

任凭和成雁相对而坐,看起来很滑稽,就像是两个在谈判。桌子的中间放着那盆小小的冠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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