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追债

我和阿成认识了好多年，从小玩到大，他近染上了毒瘾，欠一身钱债，终靠卖、当、借钱度，欠了我几千元，打了电话都不回复，分明当我是傻子，我满腔盛怒上他家，准备找他算帐。

那小子不在家，阿成的妈来开门，见到我好开心，邀我进去坐坐等他一下。都很久没见过她面啦，岁月似乎对她一点都没有影响，除了眼尾多几条鱼尾纹之外，仍然是那么风骚。

其实我对阿成妈很有兴趣，还记得做小孩子那时，经常对她揩油，有机会揩一下她那个就好开心，整个晚上都睡不着，一面用手捋着自己的老二，一面合上双眼，幻想着那个又圆又大的、那对又坚又挺的子。

好多个童年晚上就如此经过。

那天晚上，阿成妈妈可能刚刚去饮宴回来，打扮得好漂亮，还没更衣。

他阿妈都有37、8岁左右了，虽然步中年，但风韵尤存，身裁还好标细，尤其那对子，又圆又坚挺，看到我晕晕的，原有的一腔怒火就化为乌有。

“他就快就回家，坐下来喝杯茶，有什么要紧事？”

趁她俯腰倒茶之际，由她恤衫领偷望下去，见到一个白色半杯罩以及白雪雪的趐胸，隐约的还可见到一粒！看到我的小弟弟也发硬了，慌忙坐下来掩饰。年幼时梦寐以求的豪就近在咫尺，我的心跳到就快蹦了出外。

“没有什么，普通事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借了你的钱。这不肖子！昨天回来偷光我的钱，还抢了我的结婚戒指去抵押，我不肯给他……”

跟着就长篇大论讲阿成：“自从阿成阿爸离开……”

我哪有心去听，茫茫然地望住成妈，两片红唇擘开，张一下……合一下……我心想：“如果能把我的老二进去，慢慢地抽送，扯开块肥唇……就……”

“……还打我……威胁我……连老毋都不放过……叫我怎算！”她哭了，“呜……呜……”

成妈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哭起来一对大子一起一落，非常地诱惑！她好象有点醉意，面好红，还有些少晕晕的，我扶她挨落梳化处闭目休息。

望见这朵带雨梨花，我都好手忙脚，本来想告辞，好让她休息一下，但眼见如此良机，如果不趁火打劫就蠢。阿成这小子，不还钱就用他老母来抵押，子债母偿也是天公地道，想想更觉得这是大道理。

我假意过去安慰她，挨个去闻她的颈，嗅嗅一阵香水味和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