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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出来逛街的时候你就穿的这个啊？
又不是刚买的，为啥会问出这种问题？我一脸无辜，老爸说你想换个风格来
着，特地穿这个出门逛街的，忘了？
自己挑的？妈妈眉
皱得跟刀刻似的，双手不自觉地扯了扯旗袍下摆，
想遮住开衩露出的白腿，可薄料子根本挡不住啥。她
吸一
气，强压下慌
，
恢复了训我时的严肃表
。胡说！我怎么会穿这种……这种不正经的衣服？
哪不正经了？不过我出门前也和您提了一嘴这件衣服有些……太时尚
了。我连忙举手，当时是您自己照镜子挑了半天，说这旗袍显气质，还让我
别多嘴呢？
妈妈瞪了我一眼，眼神像刀子似的，但她显然没证据反驳。她低又瞅了眼
旗袍，脸颊微微泛红，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想发作又怕丢面子。自己作为成熟
，可不能在这种时候慌。
没事。她冷哼一声，挺直腰板，强装镇静，先逛完街再说。你，给我
老实点，这次考试考这么差，带你出来逛街已经是
例了。她转身朝商场大厅
走去，高跟鞋嗒嗒作响，旗袍的开衩晃出肥
的大腿，背影感得要命。
我内心暗笑，赶紧跟上去，终于见到这个
吃瘪了。
商场二楼的服装层不多，但也不冷清，店员和零星顾客来来往往。妈妈走
在前面，墨绿色旗袍裹着她丰满的身材，像是行走的艺术品。旗袍的料子薄得跟
第二层皮肤似的，紧紧贴着她的胸部，镂空的梅花图案露出邃的
沟，每走一
步，胸前就晃出轻微的波
。腰部的收勒得她小腹平坦，凸显出熟的曲线。
旗袍下摆在膝盖上方，侧边高开衩直达大腿根，露出白得晃眼的腿
，肥的
部随着步伐左右摇摆，像是故意勾魂魄。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声敲在
我心。
可妈妈自己却绷得跟根弦似的。她双手紧紧攥着一个小包，背挺得笔直，脸
上挂着平时教训我时的严肃表，但眼神却有点飘忽，不停偷瞄周围。路过的男
顾客眼神几乎都黏在她身上，有的假装看手机，有的低窃窃私语，顾客则投
来羡慕或鄙夷的目光。妈妈的脸色越来越僵，嘴唇抿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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