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13） 咖啡厅的第三杯

经渗出细密汗珠。咖啡馆里飘着危地马拉豆烘焙后的焦糖香，而塞的低频震动正随着她迈步的节奏刺激直肠内壁。

&qu;这边！&qu;

靠窗位置传来熟悉的嗓音。苏雯穿着低领针织衫配浅咖色围裙向她们挥手，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栗色卷发间流转——这是林雅上月和陈默讨论家居改造时见过的咖啡店主，手腕上那根缅甸藤编手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您气色真好。&qu;苏雯倾身为林雅拉开椅子时，v字领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淡疤。她突然凑近低语：&qu;新香水？&qu;鼻尖几乎擦过林雅的项圈电极片，&qu;像被雨淋湿的雪松...&qu;

少时代的芭蕾训练让林雅绷紧了脊背。她能感觉到陈默正在身后调整遥控器档位，塞震动幅度立刻从涟漪变成了。&qu;最近...睡眠质量提升了些。&qu;她借整理餐巾的机会按住小腹，真丝手套下的监测腕表显示心率已突110。

&qu;美式加双份浓缩？&qu;苏雯的圆珠笔在点单本上轻敲，&qu;还是要试试新到的瑰夏？陈先生上次说喜欢它的柑橘尾韵。&qu;

冰水杯壁凝结的水珠滑落到亚麻桌布上，晕开色痕迹。林雅盯着那滴水渍突然想起昨夜被绑在智能沙发上吹的形——相同角度的阳光正照在她被迫张开的腿间。

&qu;三杯都选瑰夏。&qu;陈默解开西装扣座，左手自然搭上母亲椅背，&qu;有位张教授说咖啡因能增强...&qu;他故意停顿，指节敲了敲林雅项圈背面隐藏的电极片，&qu;神经突触敏感度。&qu;

苏雯弯腰放柠檬水时，围裙袋里的手机突然滑落。陈默俯身去捡的瞬间，遥控器从内袋露出一角。&qu;这是......&qu;

&qu;智能家居控制器。&qu;少年面不改色地切换界面。

林雅猛吸一冰水。水下传来微弱的电子音——塞突然切换到随机脉冲模式，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她的大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撞到桌底发出闷响。

&qu;您没事吧？&qu;苏雯担忧的目光扫过她被丝巾遮掩的项圈，&qu;最近换季容易低血糖......&qu;

陈默的手机屏幕适时亮起：小雨发来的教室监控截图——小孩正把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