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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穿衣服，然后出来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
不久后，顾泠被郑若锦扶着来到餐桌前，她看着桌上的饭菜，有些不解：“老师，这是？衣衣呢？”
郑若锦说：“衣衣在房间睡觉呢。”
顾泠去看了方浅衣，确定她没事，才又出来。
“先吃点东西吧。”我说。
她坐下来，喝了几
粥。
“老师你是来劝衣衣回去上学的吧？”
“对。我也想了解一下你们家的
况。”
她抿着嘴低着
没说话。
我猜她肯定有某些顾虑，不然不会长期忍受这种如同虐待一样的卖
。但如果她缄默不言，那事永远不会解决。所以我决定刺激一下她。
“就你而言，你是想让方浅衣回来上学还是继续被
着卖？如果你和她爸都想让她卖赚钱，那我明天就帮她提
退学申请。”
她果然有所反应：“不，不要。衣衣是个好孩子。”
我轻声说：“卖也不是什么坏职业，但要她心甘愿，而且合法合规地去卖。你知道你和方浅衣今天接了多少客吗？”
她摇了摇。
“我从下午四点守到晚上九点半，五个半小时，你家进了三十四个男
，我去接你们的时候，方浅衣还在被她爸
。”
她低着不说话。
“你觉得你受得了吗？每天被几十个男
？”
她沉默了许久才说：“习惯了。”
我叹了气说：“我其实一点也不想管你家的事，但方浅衣是我的学生，我觉得我还是想再拉她一把，作为母亲，你愿意帮帮她吗？”
这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没有说话，一直等到她稍微平静一些才摆了摆手，让郑若锦，可可和沈梨暂时回房间，留下我和顾泠二。
“我知道只得到你的许可并没有用，方浅衣的命运掌握在她爸方正手里，但，你自己也清楚，方正并不在意方浅衣的未来，他也不会和我沟通，所以现在还能帮你
儿的，就只有作为母亲的你了。我能用这种方法骗方正一次两次，但骗不了三次四次，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和我说些什么。”我站起身来说：“现在我要去和方浅衣聊聊，在我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来打断我们的谈话。当然你放心，我没有和你做什么，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来到客房，方浅衣已经醒了，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像个死一样。她的身上布满了被
虐时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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