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五回下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走水，或游或弋，嘻笑不休。

只见溪边林子里，闪出七八双眼目，却是村中几个羌汉后生，要往溪中摸鱼，撞见众少身，忙去树后藏了身，却伸了颈，都在那里张。看不一时，蒂芸早觑见了，也不喊他，一发俯仰转侧，在水中起伏不定，将那妙体柔躬，挺峰展幽，好教他众看。几个姐妹，亦是摆首摇姿，出力逗引。

那七八个后生，眼见众，白花花赤的身体，吃她引定了双睛，只在那高儿，窄腰儿，肥阴毛上睃，但觉溪中众娇，一似瑶池的仙子，晶宫的龙，只看得诞如垂瀑，咽中火起。

众后生终是耐不住，俱都出了林子，奔至溪边，去档中掏出鸟儿，将手作速掳，一时大呼小叫，倒教溪中众失笑。蒂芸立定水中，笑嘻嘻招手道：几位哥哥，如何不见我家阿弟。内中一个后生道：要问你家小昊，却无别的去处，只见他在荼利儿家坐地，方才唤他不应，我等自来此间耍，恰见姐姐们游水，好生教眼热。

众道：小哥哥，即是热时，下水来与你浇火。众后生大喜，急除了衣裤，抛去一旁，跳溪水中，凫走去众身边，圈圈地绕了游，你摸我打，戏作一团。

一众男少艾，在水中闹了一回，累了要歇，众后生逞力，便将蒂芸等赤身抱了，并不寻衫着，直去林子里，重荫厚处放低，俱在一处坐地，说些闲话。你道他小儿家，赤相向，心如何定得。过不一时，三三两两，各寻了对，一闹，一便耍起来。只见一个后生，左手揽了蒂芸，抱她横坐在怀中，右手去她光身上，只顾抚摩。

两个嘴对嘴亲了一回，那后生道：芸姐儿，肌肤恁地滑，却又她身。右手在蒂芸上，不住价拿捏。蒂芸笑逐颜开，忽道：哥哥，怎地不安生。原来后生那件物事，吃蒂芸肥压磨，胀硬多时，要寻儿钻，在下面捣跳。蒂芸分了两腿，使右手勾了后生脖颈，左手却去胯间，只一抓，拿了他阳，笑道：好鸟儿，比上回忒肥大哩。后生亦笑，应道：他自要生长，我苦禁不得。蒂芸道：禁他则甚，大了一发可。手上愈得快了。忽听后生道：姐姐，我要出。

蒂芸喜道：好好，出好耍子，待我看来。忙侧身俯下，一双秀目，直盯了他阳物，纤手出力套捏。只见那猛可里胀鼓，大张了儿抖动，似要与言语，只听后生叫一声：啊呀。阳急颤时，马眼圆挣，一道白儿，激而出，恰落在蒂芸唇鼻间。蒂芸不防，闪避不及，倒吃了一惊，忙不迭缩了左手揩拭，浆浆粘得满手，忽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