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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后，特意抓了一把梳洗间窗台的浮
土，均匀涂在郑历
滑的脸蛋上。
郑历马上就明白了，这种梳妆的意义。她似乎意识到她要面对什么，她
用自己刚刚获得的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的看着满脸愧疚的学姐，似乎在问，
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够不那么痛苦的度过自己在新学校的天。
四眼再次
彙的时候，
到学姐哭了。她简直泣不成声，一边把郑历的小脸
上的灰尘抹匀，一边哭着向郑历道歉，像是不小心弄髒了自己最珍
的洋娃娃，
再也无法把它洗回刚买回来的样子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妹妹，都是学姐的错，都是学姐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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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年级，三个
班的学生梳洗完毕后，都在宿舍门
集合，等待着即将
上学迟到的最后一刻。 有些学生，直到出门前的最后一刻，才褪去自己的男式衬
衣，露出自己的
胴体——踏出宿舍的门，班的学生就不能在穿任何一件
衣服——内衣也是不允许的。她们总是在早上即将迟到的最后一刻，才排着松散
的队形一起出发上学——只有踩着迟到的上课铃进
教学楼，才不会不会被那个
想要泻火的班学生出门撞到，一顿折磨。
郑历学着茉莉学姐的样子，跟在大队伍的中间。一路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
只是低
走着。等进了教学楼，果然上课铃声响起来了。郑历觉得，和所有的进
新学校的转学生一样，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身边的同学全部都是一丝
不挂的孩子这一点以外。
上午的课几乎要结束了，郑历记得茉莉学姐在分别前的嘱咐——一定要在倒
数第二节的课间吃掉午饭。郑历很听话，班的午饭果然在倒数第二节的课间
送到了教室。学生们领了午饭，全都狼吞虎咽的吃着。
午休终于开始了。高一班的教室外，已经聚满了班的学生。全校一共
有近三百名学生，有很多
是不愿光临班的——他们更欣赏其他体化班的
学生。毕竟那些姑娘更像一些。而班的学生，更像是一些随叫随到
的玩偶一样。
郑历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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