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16）

不知道宋满堂为啥要打母亲，但她却能感受到，母亲喜欢这样，有许多次，

她分明看到，宋满堂已经停了下来，母亲却依然撅着白花花的光，如秋季北

湾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鱼一般扭，呻唤哼叫着央求宋满堂继续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啥会喜欢这样，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疼痛之中

竟隐藏着无法言诉的安全感，更隐藏着如此无法言诉的快活滋味，眼儿和眼

儿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欢跳。

土匪打哩……土匪打家尻子哩……。少不想求饶，只是扯着哭腔叫

唤。

男能听出少欢乐多于痛楚的声气儿，他不由得暗暗高兴，果真是老卖尻

养出来的小卖尻，就连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心底的虐被勾引起来，下手愈发不留，一时之间，满窑里只听见打

的噼啪声，少扯着哭腔的叫唤声，以及男虐的喘息声。

就在这些纷靡的声响之中，少欢跳的眼儿竟然失控，卟儿一声，

一个脆生生的响，竟不由自主迸了出来。

这个响一出来，满窑里纷靡的声响竟然全都停止。

这形于宋满堂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多次将苏桂芳打得滚尿流，

况且在群专队那几年，但凡过堂的阶级敌，不论男，哪一个不被他们整治得

滚尿流屎出来，尤其和程鹏远媾的那两个娘们，一晚上被他们灌凉水，还拿

气管子往眼里打气，那一晚上，皮带尻板土飞机，拶子夹棍老虎凳，一样样刑

具着上，从到尾，两个娘们的和尿放了个没停。

不过，这形他虽说司空见惯，但胯下这少于他而言，却不同其他，

眼看这少连都被他打了出来，他不由得便心生怜，抡起来的掌便轻轻落

在少上，轻轻抚摩。

少羞得无法自抑，不光羞红了脸和脖子，就连子都羞红半片，她羞得大

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叫唤。

男停了扇打，少停了叫唤，满窑里一时之间，竟异常静谧，只听到崖畔

上布谷鸟，一声声呼唤庄户收割小麦，播种秋粮。

一霎间的异常静谧，让这少愈发羞耻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