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第十三章 足跡 (下)

。李瑞芳搭着老陆的手背说。

哈！太太，是你一直反对家问我的过去，我是知道的。老陆叹了气：但我想呐，这也许是个好时候告诉妳……

老陆闭起眼睛，抬起，嘴角的伤疤快速地抽搐四下，徐徐地说：我坐过牢。替那时候的老大坐的。出来以后，老大也很照顾我，但有些事，是帮不来的。

全的李瑞芳随意披上脱下的外套，开始想像老陆年青时的过去。

那时，我没有这身伤……老陆用残指点一点崩缺的嘴角，拍一拍大腿：……但我是坐过牢，没工作，没有钱，没有地位的黑道。除了给钱买，哪有愿意跟我？

后来，我上了她。对，她是，是。但我不介意！哥儿们都睡过她，但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认真地追求她，跟她约会，还每天送她上下班。老陆看了看双眼通红的李瑞芳，嘴角又不自控地快速地抽搐，续说：妳们有一点点像。不不不，不要误会，妳们的气质完全 不同，她怎穿搭也没有太太三分高贵……

李瑞芳微微一笑：别紧张，我明白。

老陆舒了气，呆看着左手的残指说：总之，为了她，我不后悔。

他平静地与李瑞芳互相对望，并不知道李瑞芳的脑海中，正自行补上老陆十多年的生。渐渐地，李瑞芳的眼眸里充斥起怜 的泪水，一下子扑倒在老陆身上，二水融地热吻起来。

过了半个世纪的光阴，李瑞芳握住老陆棍的根茎，把一泡热挤满自己的，然后伏在老陆的胸膛上大力喘唱息着。

太太，我真的很自悲，我根本配不上太太这么好的。老陆眼望车顶：像我这种呀，太太你站在我身边也只会被当是那些庸姿俗。

李瑞芳突然撑起身子，像小生一样兴奋地说：不如这样，我明天回办公室调一调程，空出一整天的时间，然后……我……

她的声音渐渐收细，娇羞地说：……我打扮一下……穿得像那种一样……去邻市找家旅馆过一天……

你意思是……要扮做她？老陆故作惊喜地反问。

只是玩玩……角色扮演……你不能真的当我是……那种哦！说着，李瑞芳羞涩地把脸埋在老陆的胸膛上，心里 幻想着如何穿搭得像当年老陆迷恋的那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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