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2）下

，眉毛高抬，眼睛大张，咧嘴龇牙，

嘶哈嘶哈地哼吟。咕噜咕噜好似漱，父亲嘟嘴啄住母亲的，腮帮

子频频鼓动。很快，母亲啊的一声尖叫，时空像是被凝固，他们竟姿势僵硬、

一动也不动。只有母亲的跟父亲的嘴相结合处噗噗噗不断往外渗水，如

同未接得不够严实的水管接。过了良久，父亲才恋恋不舍地抽回涨鼓鼓的嘴，

咕噜一声咽而尽，还意犹未尽地吧唧两下，若饮甘泉美酒。

要死了！母亲才缓过神，一切却已无可挽回。她翘起，带着惊讶、迟

疑、嫌弃、羞耻的神望着他。

“起来，该你了。”父亲放下母亲的脚，俯身抓住她的双手往上拉。他屈蹲起身，

张开两腿，半立在她面前。

“嘛？要死了。”母亲岔跪着，正对父亲的裆。她将扭向侧边，不忍直视他红辣辣、湿淋淋、

硬邦邦的。

“来啊，不是说好了么？我都给你弄了。”父亲拉着母亲的手往后扯，让她的脸凑近下身。

“啊，要死了，脏！”母亲侧着脸使劲向后扭。她的脸已经挨着他的。

“有啥嘛！赶紧的。”父亲有些不耐烦。他一只有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脑袋；一边转动她的，一边领着往她嘴上

凑。

“嗯…脏死了…嗯…唔…唔…”母亲手撑在父亲大腿上使劲推、用力拍打，

脑袋拼命往后拱、左右摇摆，眼睛和嘴唇紧闭。她全身写满了 挣扎。

我还制服不了你了？！父亲按住她的，抵在她唇上，腾出手捏紧

她的鼻孔。

唔…嗯…唔…唔…唔…母亲无法用鼻子呼吸，张嘴换气的随瞬间被预谋

得呈的父亲塞一根。她呜咽着，双手不停地捶打他的大腿。

“嘿嘿嘿，真是吃硬不吃软！”父亲双手牢牢固定着母亲的，前后往复耸动，在她

嘴里一进一出。

“唔——唔——唔——”母亲的嘴被父亲的堵得严丝合缝。她突然小腿颤，双手猛烈锤他胳膊；眼睛大张、通红流泪，面目狰狞。

“呛住了？”父亲见状急忙松开母亲的，拔出。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咳…咳…咳……”母亲低着，一手按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