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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看过你的春宫表演。
一周时间没有见到东方老师，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没想到她竟然会到我
家来家访。
打开门看见她那熟悉的身影时，我几乎都不敢抬
看她。
东方老师倒是很澹定，彷佛除夕夜的事
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渐渐地，我重新又找到了那个温柔可
的东方
老师，终于把整个学期以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小寒，你在心里恨顾越涛，恨马刚，还有……谭哥吗？
东方老师问。
我轻轻摇了摇，说：原先是有埋怨的，可是现在……如果说要恨的话，
我只恨两个，就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离我那么远，又都不管我。再说，现
在我和顾越涛他们在一起，我反而觉得有些……有些……
快乐，是吗？
东方老师叹了
气，说。
我垂下，不敢回答她的话。
停了一会儿，东方老师又拿起了那本
红色的笔记本，用手摩挲着封面，说
：小寒，你刚才说，你觉得这本笔记本原先是用来诱惑陆思纤的？
嗯。
我点了点。
你还说，他们要你帮助拉陆思纤下水，是吗？
嗯……
那么，你想不想这么做呢？
东方老师紧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我不知道，老师……一开始我是坚决拒绝的，但是现在，我觉得
，既然这种感觉那么好，让我的好朋友也……也……
我说不下去了。
东方老师没有说话，就这样凝视着我。
我躲避着她的目光，空气彷佛凝固了似的，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
忽然，东方老师说：小寒，你不止是把陆思纤当作你的好朋友，而且，你
还有些嫉妒她，是吗？
我的心好像被重锤重重击打了一下似的，脑子里轰然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
来，脑中一片纷
，又似乎想努力地说些什么，结果却是语无伦次。
老师……老师……我……那个……不……是……那个……
我
脆什么都不去想了，一扑进东方老师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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