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和老杨】 (2)

从来不缺。

母亲虽然年轻时是个周围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但毕竟年龄大了，当时虽然

只有30多岁，但长期的劳动，风吹晒下，再加上没有钱和时间去保养，别说

美貌，连风韵犹存都很勉强了。我不知道母亲后来有没有再去找那个什么小刘和

三子，但母亲眼可见的憔悴多了。

至于观摩我身边同学的，就更不可能了。同学和男朋友也只能是学校

放假才能呆在一起，我总不可能厚着脸皮说，喂，那个谁，我想看你们两个

。

此路不通，我只能通过其他方式获取内容，90年代中后期，我们当地还

没有网吧一说，但有好多家录像厅，听宿舍同学说，和男朋友去过几个地方，有

些到半夜以后会放色录像。我记住她们说的地方，攒够了钱，在一次假期中打

散发，换了衣服，尽量让自己显得成熟些，悄悄前往。

我是等天黑后去的，那是一个街道后面的民房，了钱5元（好几顿的饭钱

，疼）进场，一栋联排平房，我选了一个靠拐角的位置坐下，屋子靠窗的位置

是一个电视机，电视机下放着一个录像机，录像机旁散落着几个录像。开始放映

的是香港的武打片，我完全没什么兴趣。过了几个小时，我看了下表12点多了

，有开始开始催促放点有意思的片子。又过了一会，将近凌晨一点，来了

一个浑身刺青的男子，嚷嚷着收钱，我才知道还要二次收费，又了5元。收完

钱，刺青男子没看清从哪拿出一盘录像放进录像机，调低了电视机音量。

这次放的是一个香港三级片，大致故事就是说一个男极其强悍的能力，

征服了一个又一个，但问题是整部影片真正用来表现场面时，镜不是

错位就是只有上半身，全片全场景只有一个镜还是一个远处的偷 窥视角，男

主角合处完全没表现。这是我第一次看三级片，按道理我应该很兴奋，但有

了母亲和老杨的激烈锋场面珠玉在前，我内心完全没任何波澜，平静的像一滩

死水。这个三级片离我心里期望有着很大距离。

一个多小时后，香港三级片终于放完了，刺青男子又掏出一盘录像，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