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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了。

忙运气过去，清理淤积，再清凉气熨帖，没有那么烧灼了，才停下，端来水，细细给姐姐清洗，放好沉沉酣睡的姐姐，自己去井边打水洗澡。

默示自己脉息，里边气息还有些散不稳，看看手表，才二点半，正是夜时候。

星光点点，夜幕蓝，无边的黑沉沉，笼盖着静静的村落。

刘作伐没有照常顺路走，沿着老街房脊，跳跃腾挪，东西来回五里半，走了四个回合，省视经脉，脉象平稳了，掉身去俞夏家。

俞夏被抚摸醒，摸摸脸，知道不是二哥，欢喜地耸几下，好你个刘作伐，中间咋落下俺一次？这不按时报到哩。

好弟弟哩，两天一来，现在来，就隔了三天了。

这样一错，中间不就少了一次，亏你粗名哩！啥粗名细名……咱三里五乡，当菩萨贡着有多少家……现在讲科学，不要迷信哩。

啥科学？字都不识三五个，去哪科学哩，净哄哩。

好弟弟，这会咋恁长，一直顶俺喘不过气哩。

那就短短？别哩好，长就长吧，俺耐耐也就舒坦哩。

嘴里说着，可没有停下，一个劲儿朝上忽闪。

哟——哟——姐姐压死俺哩。

俞夏只顾自己猛掀开，不妨床板忽悠忽悠，妹妹忽悠到自己下哩。

妹妹揉着眼，不依姐姐，翻身坐起来，又觉察到不对劲，两个身影在眼前晃悠，搓绳儿？猛苏醒过来，小哥哥来哩！不错眼珠地瞪着黑夜里的身影，一会秋千来回，一会跷跷板地上下跷跷，姐姐恁英雄哩！还没有瞧过瘾哩，姐姐却由一个轻巧活泼机灵的小燕子，乌黑光亮的肋骨，雪白的肚子，一对俊俏轻快的胳膊，加上剪刀式的双腿，一晃，不见了，换作呢呢喃喃的哼唧哼唧哼唧……雪，醒了？早醒哩哥哥，姐姐不是病了？妹妹，帮帮姐姐哩，嗯哼，嗯哼——知道哩姐姐。

身子一跃，朝声音岔过去，被接住了，冬顺势揽住，哥哥，俺也想哼哼哩。

咋哩？俺姐姐哼哼的，比仙唱歌还好听哩。

冬痴痴地，手指在哥哥身上瞄来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