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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正低
擦拭着我和钰姐的婚纱照。
那张照片是上个月拍的，我穿着黑色西装，钰姐一身白纱，笑得温婉大方，背景是海边的夕阳。
“回来了？”
妈妈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到我满身酒气，眉一皱，“怎么喝这么多？臭死了，赶紧去洗澡，别在这熏我。”
我咧嘴笑了笑，点点，拖着步子往浴室走。
她没再多说，继续擦那张婚纱照。她的动作很轻，像在抚摸什么易碎的东西，指尖在玻璃框上滑过，眼神｀｀｀｀.｀｀里满是感慨。
我站在浴室门
，偷偷回看她，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又苍白，眼角似乎有点湿润，像藏着什么说不出的心事。
热水冲在身上，酒意被一点点冲淡，可脑子里却越来越
。
明天我就要结婚了，钰姐会成为我的妻子，但此刻我满脑子都是妈妈，她的背影，她的声音，甚至她皱眉嫌弃我的模样，都像烙进了我心里最
处，怎么都抹不掉。
洗完澡出来，我穿着睡衣，光脚踩在地板上，客厅的灯已经暗了，只剩新房里透出一片暖光。
我走过去，看到妈妈站在新房里铺床。
那是一张崭新的双
床，铺着大红色的被褥，四角压得整整齐齐，床还挂着一对喜字剪纸。
她背对着我，手指熟练地抚平床单上的褶皱，瘦削的肩膀微微起伏，像在压抑什么，“明天我们就不回来住了，我跟你爸回老家去。”
“明天你爸会在老家等你，你舅舅已经安排好了酒店那边，流程你们就听他们安排，请了司仪，弄得热闹点。”
“以后再有什么事，你们两子就要商量起来了，我不住这免得婆媳关系紧张，小何那边我早跟她商量过了，你以后多听听小何，哦。”妈妈手上一顿，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多听听你媳
的话，老话说，家有贤妻，男不遭横事，小何是个好
子的
，也聪明，嫁给你真是委屈了。”
“这叫啥话，你儿子也是个青春靓丽，八块腹肌的靓丽男大好吧。”我刻意摇晃脑，显摆自己的身材。
妈妈瞥了我一眼，露出个嗤笑的表
，“滚远点！”笑话完了我，她又开始替我整理起房间。
我看着她，突然心跳得厉害，像有只手在胸攥紧，
脆几步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妈妈身子一僵，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低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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