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17）坠马

单纯、孤独一的宅男生活。

转眼就是大雪纷飞的冬季，我带着桃香与大包小包、北京政府各大小军礼

物上海家中过年。父亲还是一样忙碌，母亲带着三忙里忙外準备过年，我虽

然夜夜拥美却难以眠，不管把自己搞得再累、酒喝得再多，也还是只能听着她

们仨甜蜜的鼾声待到天明。

虽然天气寒冷，我还是外出晃看看能不能让自己好点，那天不知怎地就晃

进了复旦校园。94年复旦还只是间公学，大学本科尚未设立，春节将至，

校园中看不到什么学生，但图书馆却仍开放。

我信步图书馆中，各种外国报纸、国际期刊、杂誌一应俱全，新闻中欧洲歌

舞升平，完全看不出半年后就要发第一次世界大战；我走向期刊却赫然发现

居然有许多以前再也熟悉不过、收藏在学校总图书馆善本的古学术期刊。

天哪！居然有耶！

我看着排在架上的h jurn ur n nr hry、

rn h r nu h nr、h

r 、hr ur phyh h、rnn' nr

ur ruurh un rnn nrhr、hr ur

nnh h等英、德文期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翻着一页页先驱者的论文，各种早写教科书、被大家视为理所当然的理论

原典跃眼帘，许多我以为更早出现的理论还不见蹤影，而许多我以为更

晚的理论出现时间却远早于我的预期。

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每天躲到复旦图书馆中，把自己当成教科书作者，拿

纸笔一篇篇抄录、整理文献资料，但没几天工夫就连觉得无聊或后来证明理论错

误的文章也都抄完了。无奈之余一个念突然闪过脑海，经打听后我去了趟德国

租界，买一大屋子实验器材与化工材料，试着重複论文中的实验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