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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格雷森相互看了对方很久,他们才彻底都从懵中清醒过来开始了流。

那个时候夜翼才知道利爪正处于得知夜枭杀了他全家才将他收养的事实，正处于给夜枭添堵并尝试极限反杀的过程中。

夜翼试图尝试劝阻——就像多年前布鲁斯拥抱他，让他在自己的杀亲仇面前能理智的思考一样，但是面对突如其来的小丑，他并没有继续劝下去。

不管哪个世界的小丑行为起来都疯的那么厉害呢。

把自己的衣服和利爪换，瞒天过海想将利爪送到自己的世界去——夜翼当时觉得这孩子看上去还是有点救的，而且既然自己能过来，那么一定也能回去，面对一个夜枭，或者说一个韦恩，换一个世界或许更好一些。当然，他后来很快就发现辛迪加侵自己的世界，而夜枭已经失去了利爪。

蕾切尔拥抱着面容逐渐由布鲁斯变成理查德的利爪，他明白了，现在这个监狱就是有利爪理查德所构建的，而利爪到现在都没有走出对自己和夜枭之间的认知。

“理查德，你真的认为你就只是布鲁斯的替代品吗？你在恨夜枭吗？还是你在他？”按照夜枭当时那和斯莱德如出一辙的手法与变态程度，夜翼不认为夜枭心里的理查德是可有可无。

“不，”世界在碎，利爪把自己埋在夜翼的怀里，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我可能不恨他，只是他把我带渊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都没有了回路。”正在碎的世界的远方的迪克笑得是那么的漂亮，他笑得和利爪一样开朗，但和利爪心里所珍藏着的得不到的美好一模一样。

“他好漂亮啊，”利爪对蕾切尔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不是蕾切尔，“你说托马斯……他所渴望的到底是那样一个自由的格雷森，还是仅仅被他掌握在他手里长大的利爪？”夜翼看着在那边的迪克：“可是理查德，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去做不受掌控的格雷森。”“无论什么时候吗？”蕾切尔的手是温暖的，她像小托马斯一样放在了利爪的上，但那双手却不像夜枭的手一样，仿佛掌控着他的颅：“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想，你的心永远是自由的。”“蕾切尔……”“嗯？”利爪搂着她像是想把这个狠狠地融自己的骨血，说的也没错，在20年前，蕾切尔确实和理查德就是在玛丽腹中最近的那一对，他们确实是骨中骨，中，血中血。

“你是我的蕾切尔吗？”“我是你另一个理查德。”——————————————————————“所以……”迪克拖长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