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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上。
她已了无牵挂，但至少，她要把他送出去。
虽然依旧出不了秘境，可外面有山有水有食物，怎么都比这坟墓里强。
小玄拦住了她的手。
“你听我说。
”武翩跹轻声道，“你去找红叶，那孩子从小就跟着我，没享过什么福，你要让她好好的活下去，她很懂事，会用心服侍你的。
”“要走一起走！”小玄瞪着她，坚决地阻拒着她手上的符。
“你不听我的话了？”武翩跹抬起眼，
地凝视着他，眸底的不舍一闪而没。
小玄心
一震，怔怔地望着她。
“这秘境里没有别
，她独自一个在外面，会很孤单的。
”武翩跹平静道，轻轻推开他的手，再次将符贴附在他的衣襟之上。
他呆呆地看着她，看见了她眼里的绝决，心都碎了。
她再次念动真言，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没动，早已知道她的执拗是徒劳的，这个地方，已将所有真灵禁制得点滴无余。
两怔怔相对。
她肝肠寸断，心底渐渐绝望。
连这最后的一点心愿也做不到了。
自己终究还是害了他！她浑身轻抖，强抑了许久，蓦地泪如雨下。
他轻叹了气，心如刀割地抱住了她。
她在他怀里低泣，久久不歇，似乎要将前半辈子抑压住的全部泪水一倾而尽。
小玄襟尽湿，静望着怀里沉沉昏睡的玉。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远离剑与血的她，第一次看见不那么像一尊冰雕的她，在咫尺的距离间，看见了她的脆弱与孤独。
这时的她，终于脱了平
里金铁铸就的坚硬盔甲，将往时埋藏至的一面展露出来，也许只有短短的一瞬，却是如此动。
他忍不住俯下
去，怜惜地轻吻她的雪额。
哭累的她稍抬眼帘，继又昏睡。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一天，也许不止。
小玄望向祭坛四周的茫茫虚空，悄然叹了气。
这里是寰宇中的哪一个角落？上不着天，下不及地。
也许，此际已经是时光的尽了吧，他和她的。
遗憾的是，还有那么多的末了之愿。
他心心念念地思忆着。
他依然抱着她，终也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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