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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了。
李雨潇的眼泪又开始滚落。
是羞耻重要还是舒服重要？李雨潇不知道。
她又委屈又难过，但心里就是迈不过那道坎。
又是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拾荒老
起床的时候，李雨潇终于受不了了。
“你出去，你出去！”她边哭喊，边踢打着老。
老歪歪
，揉揉眼睛，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离开了。
他还有自己的事
要做。
等老离开，李雨潇再也憋不住了。
她撅着
，用力挤压肚子，屎尿一起
出来，到墙上，又反
到各处。
小小的帐篷里，到处都是恶心的褐色块状或
体。
臭气就像融
了李雨潇的身体，恶臭让她
陷崩溃，她大声号啕痛哭着。
还没等李雨潇完全平静下来，老回来了。
李雨潇看见有进来，又委屈得直想哭。
作为一个成年，赤
着身子，拉得满屋都是，羞愧涨红了李雨潇的脸。
但老看到满屋子大便，没有任何怪的表，甚至连抽抽鼻子或是
呕都没有。
他默默地把屋子里粘着屎尿的
衣服布拿到屋外，把帐篷墙壁和顶棚都拆下来，然后，把外面装水的桶拎进来，找了块净的布，沾着水，擦拭李雨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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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的布料都堆在了帐篷外面，把李雨潇擦净后，老把水倒进河道，又打了一桶水。
然后翻出他储存的布衣服，一点一点把帐篷搭建好，又堆了一些铺在屋子里当被褥。
虽说屋子里的屎尿已经被老处理了，但并不可能完全弄净。
臭气依旧在盘旋，但至少身体已经不泡在屎尿里了。
被老温柔擦拭的时候，李雨潇的哭泣就停止了。
她充满感激地看着老把她收拾净，看着老递给她早饭，两个像是在垃圾箱里过过夜的脏兮兮的包子。
包子太脏了，上面全是黑乎乎的污渍，酸臭的味道也很明显，李雨潇下不了
。
她的肚子还在疼，胃还在抽搐，她实在是吃不下去。
老一点点把帐篷搭建好，看李雨潇没有吃东西，就坐到她身边，把包子脏兮兮的表皮揪下来塞进自己嘴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子，同样，把表皮吃掉，把里面看起来还算完好的部分，放在李雨潇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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