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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和衬衣、皮
和骨骼，直直刺进季云
的心脏，旋转着剜了一圈，白色衬衣上血红一片。
疼。
季云却迎上尖锥，抱住他，颤声说：“我、我在布会上介绍你是有私心的。我喜欢你羡慕你，我想帮你，我想让你年少有为。”
昔
高傲的孔雀竟会低下
颅，季云看向他的眼近乎虔诚：“可我也嫉妒你，我怕你飞得高了，离我就远了，阿晏，是我的错，我太怕失去你了……”
“你是怕失去对我的控制。”他身体后仰，用力抵在季云胸膛，每一个毛孔都在表达抗拒，“放开我。”
季云一怔，其实这句话肖誉不只说过一次。
原来明早就开始审判他了，可他犟着嘴不愿承认。如今他终于坦白心里的阴暗和不可说，期望迟来的忏悔能换来明对他的宽宥。
“对不起，我以为那是在
你。”季云悔悟道，语气里哀求满满。
耳骨上的耳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通透的蓝色衬得肖誉更加圣。
亲吻的欲望在此刻成为亵渎，于是他向明伸出手，即将触碰到那抹宝蓝时，肖誉冷着脸躲开了，双唇开合，轻飘飘抛出一句话：“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不原谅你。”
却很重，有一万吨那么重。
每一个字都化作钢钉，飞向季云的四肢、躯
、颅，将他牢牢钉上十字架。
“你说过不恨我的，”季云抓着肖誉的手，一下下捶在心脏的位置，“阿晏，我真恨不得把心挖给你，好叫你看清楚，那里面装的全是你，也只有你。”
坚硬的腕骨在季云手里变得脆弱不堪，肖誉流露出痛苦的
，却是一声不吭。
他高烧未退，被季云扯得左摇右晃，那条以“”为名的锁链擦过地板，出了沉重闷响。
他单手撑在沙背后面，定了定：“不恨你，不代表原谅你，更不代表我接受你——”
“为什么。”季云打断他，“那盆
我都伺候得芽了，阿晏，我对你……”
“季云，”他的手慢慢从季云胸前滑下，落在手臂伤疤的位置，怕弄疼季云一样，很轻地抚摸着，“希望你以后健康快乐。”
“你什么意思，送给被抛弃的信徒最后的怜悯和祝愿？”
肖誉疑惑：“……什么信徒？”
季云抽出手臂退后两步，半垂着眼睛观察他。
肖誉的睫毛耷拉下去遮住眼里的绪，可眼眶是红的；肖誉的嘴角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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