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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又如白天重现，
如此周而复始地煎熬，让原本丰腴的脸庞憔悴消瘦，自信的眼神也已经为惊恐忧
伤所代替，唯一不曾改变的就是那份传自母亲的淡雅脱俗的气质与端庄，宛如那
谷之幽兰，即使花已随风逝，仍然香自苦根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也一直会梦到自己已去世多年的妈妈，在那个偏远闭塞
的小村庄，那个
旧的土炕，像仙
一样美的妈妈一边轻拍着自己一边讲着很古
老的故事，一旁的爸爸微笑地看着这对神仙般的妻，渐渐地身后涌来一团黑影
包裹住了爸爸，慢慢地爸爸变地模糊起来，那个黑影却越来越大，最后只剩下哭
泣的妈妈和自己，突然那个黑影卷走了妈妈，不论妈妈怎样地挣扎，都被那个黑
影越卷越远，只剩下自己一声声地呼唤着妈妈……，好几次，都是丈夫在梦里拍
醒自己。
也许是太想妈妈了，如果妈妈还在那该多好。
张晓明的眼睛不禁红红的，要知道妈妈对张晓明从小就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
张晓明之所以如今会成为一个
民教师与她妈妈对她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出生
于书香门第的妈妈，与爸爸原本都是外公大学里的学生，毕业后从大城市与爸爸
一起到爸爸老家那个偏僻的小村庄，一边服侍年迈的爷爷，一边双双当了村里
小学的乡村教师，妈妈美得就像是天上掉下的仙，村里的男男、老老少少
都对爸爸羡慕不已，说不知是哪个祖坟冒了青烟？只可惜爸爸在张晓明很小的时
候就去世了，后来妈妈竟然改嫁给了猥琐的村长，这让张晓明始终不能释怀，更
让张晓明无法理解地是自从妈妈改嫁后，就不允许自己跟她住，自己只能与爷爷
相依为命，虽然妈妈每天都会来看望自己，但不论自己如何哭闹，妈妈仍然会断
然拒绝让自己搬过去，就在自己十六岁的那年，远在大城市被文革迫害致死的外
公也被平反了，那年妈妈坚决让自己一个到自己曾经的城市独自求学，即使
在爷爷去世时也没有让自己再去过。
的睡意袭来，也许这才是暂时能聊以慰籍的良药。
中午，晴空万里，阳光让原本应该萧瑟的天气仿佛又转到了春天，只有满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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