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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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悲歌】(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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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样太丑了,我就劝妈说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只是作的一种姿势而已,没有什么美丑之分。

妈见我坚持就叹了气随我摆弄,我让妈站在床板前扶着墙,然后我从后面弄进去,再用手握住妈的子又弄了起来胡涛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然后靠在了床上,范秋芳仿佛老僧定般一动不动的,内裤里竟已湿一片。

妈可能这些年忍的太痛苦了,我在后面弄的又又快,妈一边哼哼着一边不停的叫着『好,使劲弄使劲弄,弄死妈吧!』,我听的越来越兴奋,就到妈里面去了!三桂市事后我心里难过死了,觉得对不起老江。

接下来十多天,我都没让洋洋再碰我,我揣了一把小剪刀在裤子里,洋洋试了一回,被我吓坏了徐燕芳说着微微一笑。

他迟早还是要得逞的!防夜防家贼难防啊!,田红燕一脸沉重的分析道。

徐燕芳也叹了气:还是姐姐你看的透啊!那小畜生读书不行,算计起我来啥坏主意都想的出来!我不是每个月25号左右来红吗?他不知从哪知道来月事前一两天会想要做那事,那天是23还是24来着我记不清了,晚上的时候我在房里做针线活呢,就听洋洋在那大声喊我,我怕上他当就没开门,我站在门边问他什么事,他哭着说疼死了。

我一想反正我裤子里有剪刀,他也不敢用强,而且我听那声音好像不是装的,就打开门到他房里去看田红燕叹道:唉,你肯定又上当了徐燕芳道:这孩子鬼主意太多了,我终究是他妈啊,看他疼的哭心就软了,我过去问他哪疼,要不要去医院?他说下身肿了,疼的厉害,我就说要送他去医院,谁知他突然就把裤子脱了,然后把那东西挺给我看,我刚准备骂他,再一看上面确实好多地方起包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小畜生是故意在厕所让蚊子叮的,好来骗我!田红燕脸一板,架了个二郎腿冷哼一声道:哼!他倒是能吃苦!徐燕芳接着道:我当时哪想到这些,就算是姐姐你,我要是不说你也猜不道吧?他也不怕丑,还用手翻给我看,说卵袋上也长了好多包。

还说医院晚上好多正经大夫都不在,只能看些外科急诊,去了也没用,叫我用皮炎皮涂上去试试看,要是明天早上还疼就去医院。

等我回房拿了皮炎平来,他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心说涂药就涂药,你脱光什么?不过我又一想,反正要脱裤子涂药,裤子都脱了,上衣穿不穿也没什么打紧。

我把药膏在那东西周围都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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