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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问这个事？”
皇后认真地与她点
，“你会吗？”
“不会，熄灯怎么换，看都看不见呀。男
换衣裳也会点灯，除非一些糙汉子。”贵妃沉吟一声，转看向德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德妃脸上
红未退，还是附和般点点，“对。”
“你说的糙汉子是指军中的将士吗？”皇后托腮，凝着贵妃。
贵妃本就心虚，被她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当即侧身站了起来，“其实贫苦出身的都没有点灯换衣裳的习惯。明妃便没有这种习惯。”
“明妃？你怎么知道？”皇后诧异，明妃连换衣裳的事
都拿出来说？
眼看着皇后浮想联翩，德妃止住皇后：“殿下别
想，您究竟想问什么？”
“我看到一个在军营里的
子，换衣裳不点灯。”
贵妃与德妃对视一眼，贵妃扶额，问道：“您说的是陛下吗？”
“不是、不是陛下。”皇后急忙辩解，“就是军营里的子。”
“她穿的可是铠甲，并且束发，装扮与男子无异？”德妃皱眉询问，且瞥了贵妃一眼，贵妃低眸，没再说话了。
皇后点点：“对、对、对。”
“不点灯有两种原因，一是扮男装，二者点灯后，营帐内的身影就会出现被灯照大，投在帐上，外面的就会看到她换衣裳的影子。”德妃继续说道。
皇后恍然一惊，那是扮男装的。
贵妃忽而问：“殿下是怎么看
对方是子的？”
皇后认真思索，“我就这么看出来的，铠甲之下是儿身呀，或许旁眼拙，看不出。”
她是狐狸，会些妖术，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可细说。
得到答案后，皇后心满意足地走了，殿内的贵妃长叹一
气，道：“幸亏她不开窍。”
“皇后只是在
一事上有些愚钝罢了。”德妃不赞同贵妃的说话，“皇后单纯善良，也是我们的福气，她是不拘小节之，这般一看，她对陛下过分喜欢，后来也会伤心。”
贵妃缄默，她最懂陛下心思，儿分怎么都比不上权势。
陛下想做帝，想做明君，她的心思从在男上停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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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内，群臣激奋，谁都不肯退让，刑部更是据理力争，声称自己的证据没有问题。
邵循站在群中，秀立如竹，苏时几度看过去，不明白皇后为何突然帮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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