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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军爷备好喽！这不，我的‘兰字班’刚刚凑齐，都是江南姑娘，个个
得像水葱一样！”说罢，向屋外一招手，便有五个极年轻的
伢各怀抱着乐器走进来。
这几个清倌都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裙，白底湖蓝花边，
上
着蓝盈盈的簪子，长相却各有其姝。
男
们的目光狼一般在她们身上流连着，除了肖凉与怀天雄。
随着筝琶脆响，柔媚吴语萦绕满室。
“玉宇无尘月一
，俏红娘相请东君。轻移莲步高楼下，见花光月色两平分。花有清香月有阴……”
而在这其中，男们烈酒热血上。
“叁桃园啊！”
“四喜财！”
“五魁首！”
“六六顺啊！”
“七……”
“七啥子七，佟会长，喝！”邹骏龙一拍桌子，声如洪钟。
佟会长一双小眼睛发红，脸也通红，打了一个嗝：“各位、各位，酒量实在不行，放过我吧……”他向肖凉救急，“就由肖老弟代我和邹师长一战！”
“来，叁弟！”邹骏龙已伸出拳，端好架势。
肖凉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年几个乞儿围坐在满是苔藓的墙根，嚼着别吃剩下的烧
，端着碗劣质白酒，满嘴胡吹海擂的画面。
从那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与划过拳了。
“一心敬啊！”
“哥俩好。”
“叁星照啊！”
“四季财。”
肖凉感到后背一冷，顺着身体的警觉，眼向兰字班那几个清倌瞟去，不想其中一个正定定地望向他，那一瞬间的略影竟让他忽然想起来一个。
等他再回过来，邹骏龙正指着他的手说：“叁弟啊，你看你怎么只出了叁个手指？”
肖凉看了一眼自己的出拳，嘴角轻轻牵起，认输地将满杯鹿血酒一饮而尽。
“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肖老弟的眼往那帮小倌身上飘呐！”黄忠义斜眼笑道，看向一旁月娘，“有看上眼的尽管和月妈妈讲啊。”
肖凉眯起眼，目光停留在那个清倌身上：“她琵琶弹得不怎么样，把别都拐带跑调了。”
月娘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是谁，脸上立刻向肖凉做了个笑容：“叁爷啊，您有所不知，这姑娘伢来到我们这里才一小阵子，以前也是富贵家的孩子，还上过学堂的。琵琶也是才学没几天，您多见谅。”
她观察着座上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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