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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加在一起，都赶不上对你的一个手指
。”
方子初想到自己本打算送给肖凉的那个粗陋不堪的络子，至今还压在枕底下拿不出手，不由感到羞愧起来，是啊，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可她一直没有过表示。
肖凉好似压根没有听到这话一样，虽然李晋不过是逗乐说笑而已，这让方子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子时过后，他们一齐出去放鞭炮。这船上的第一响鞭炮当然要由肖凉点着。
鞭炮由一根棍子挂着，横着支在门前。方子初躲得老远。她胆子不小，而且越到生死关越临危不惧，但就怕火炮之类的东西。
这幅其乐融融的画面也同时落到了不远处的一架相机里。相机的主
正站在一艘货
上，弓着腰，专注地拍摄着。不过那时候相机的曝光技术还比较落后，尤其在夜晚。红色的鞭炮、春联、灯笼和们的身影混成晦暗的一片。
一个高大的洋走到摄影师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着岸边那些传来欢声笑语的船只：“小武，那些是
什么的？”
摄影师用熟练的英文回答：“他们是江匪，江上的土匪。 ”
“土匪在这里做什么？等下我们要停到这里。他们必须把地方让出来！”
“这不太妥当吧，总有个先来后到。
易地点没明确说在汉水的哪一岸，我们可以去对岸啊。”
“我们船上挂着大英帝国的旗帜，难道害怕区区江匪不成？”
小武对这个傲慢的洋无话可说，反正自己只是个摄影师。只是，他转看向那些处在一片洋洋喜气里的们，在心底叹道：原来土匪都有家，可他却一直在船上漂泊无依。
放过鞭炮，喧闹声渐歇，守岁就算完成了。方子初躺下正准备
睡，却听到了一阵并不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传来肖凉的声音：“是我。”
方子初不知他来什么，但还是给开了门。
肖凉一进来就在门
停住脚步，把手里一个
致的盒子，递给她：“送你的。”
方子初接过，打开那盒子。里面是一只玉镯，通体莹白透亮，在煤油灯下散发着点点光辉。镯子内侧还刻着洒金的篆体，细看正是“子初”两个字。
这镯子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她摇要还给他：“这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刻了你的名字，就是你的。”肖凉的语气不容反抗。
她拿着盒子走到床铺边，肖凉看她那样子是要把镯子保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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