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转折

扰。

本来吴大娘还当她随便说说的，安慰了几句还给她多夹了点菜。谁知今天早上起来叫谢筱茹听不到回应，她去谢筱茹的房间看，发现和物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那只和她一起的黑猫都不见了，只留了一张字迹歪歪扭扭的纸条和一袋子铜板。

谢筱茹在留言中对吴大娘的照顾表示了万分的感激，她留的铜板是自己这段时在豆花摊做活后挣来的积蓄。她说，这些钱本来应该是吴大娘赚的，吴大娘却大方地分了给她，现在她就把它们留下，就当是感谢吴大娘这段时间为她做的所有了。

“谢姑娘……没有说她去哪儿了吗？”

吴大娘悲伤地摇。“怎么会有啊，要有我早就把她抓回来了。唉，真是唏嘘啊，本来就啥都不记得了，还摊上这么个事儿……到底哪里有天理哦……”

虽然依依和兰湘还没点单，吴大娘还是为她俩分别装了一碗豆花，盖上满满的浇。和往常如出一辙的鲜香美味，依依此刻是没了胃，失落地想着谢姑娘怎么就这么离开了呢。

集市的另一满为患，多到有点不正常的地步，看起来像是在围观什么。兰湘注意到了这点，索转移了话题。“今天怎么这么多？”

“哦，是有要被处死了。”吴大娘蹲在一边洗碗，也没抬，“是个的，杀了她家汉子，要被绞死。你们知道，大家都凑这种热闹。不过大娘我现在是没这个兴趣啦，要是早个十多年可能会有吧——那时候这儿有个被砍，大娘我还真去看了，那个脑袋滚到地上……”

依依心一跳，想起在监狱里用外地音喊着冤枉的那个——就是因为“杀害丈夫”被拉进去坐牢的。她真的是冤枉的吗？不得而知。但无论被处死的是不是她，这在汴京的历史上都是非常关键的一个时刻——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里，千百年来第一次，有子被判处绞刑。

两名守卫押着即将被绞死的走向绳索——是了，就是那个外地的，她披散发，脸上布满泪痕，泪水还不停地从眼中往外掉落，看起来是如此无助。依依注意到，她仍然在做着“冤枉”的型，只可惜这点控诉已经被围观群的议论盖过。反正，大家也不在乎她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大家只想做某个历史的时刻的见证者。

直到绳索套上那子的脖子时，依依终于忍不住了，拍拍兰湘，“我们走吧。”

“……嗯。”

她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什么，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见证历史。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