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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在这边等等。”
“等什么？”
尾音被生生按下，陈糖向来欢快的声线沉了下去，她似乎是知道答案。
“我等一下学姐，就是文老师。她第一次参加这种节目，我得照顾着点。”
林乐芒又冲着她笑，只是笑里不知多少是因为话里的
，多少是因为说话的对象。陈糖想起那个
夜里公寓大楼门厅的灯，想起了门铃里那声遥远的回应，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只像气球一样被扎
，她回道：“那我陪你等啊。本来也就……”
话还没说完，陈糖的经纪突然从旁边
话打断了她，言语有些不耐：“糖糖，你刚才在车上就耽误十来分钟了，你的妆发造型本来也会比两位老师花时间一些，你不会是要最后等开拍的时候，让所有老师都等你一个吧。”
经纪的话让林乐芒先皱了眉，这个仍然没有被换掉，态度甚至比以前变本加厉，看来自己和王宥倩说的再多，起的都是些相反的效果，她端着笑侧过身，用上她最难以让拒绝的温柔嗓音对陈糖的经纪说：“没关系的呀，文老师刚才就发消息说快进来了，就等一会儿，不会耽误时间的。时间表上的安排也是充裕的，就让糖糖再呆一会儿吧。”
“主要是糖糖这边还要录制一两个，赶着下午前
给活动方。确实有点急。”
经纪没打算让步，客气地笑着。
“没事的，姐姐。本来嘛，是该先考虑工作的。”
听到林乐芒替她说话，陈糖把自己心里正在慢慢漏气的气球又补了补，话音轻快了许多，“那我先……”
她今天的话似乎是注定很难说完，这时她们身后不远的门被安保推开，文以安走了进来，她穿着高腰线的卡其裤，上身浅蓝色的翻领衬衫松散地扎进腰里，黑色踝靴上露着一小截白皙的腿。所有的目光都亮了亮，那一秒没来得及顾及礼貌，上下逡巡了一回，在场除了林乐芒，没有见过文以安
常的装扮，这次就连门外的照相机们也足足拍够了。
陈糖的心
复杂一些，她念着文以安的好，又记着文以安和林乐芒的熟稔，更是看到对方一身相称自然的成熟装扮，心里嫉妒的酸水都要涌了上来。跟着文以安的助理是北视专门安排的，助理引导着文以安往这边走来，文以安一边靠近一边朝所有礼貌地笑着，那样的笑，陈糖觉得瞧着刺眼，模板的、公式的电视微笑。
“学姐，这么快呢？”
林乐芒的态度确实和平工作时不一样，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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